到了瓶颈,很难迈过去,这套剑我也研习了许久,却……”
“夫人,我……我对剑道的理解是不如你的。”赵信苦笑道,“你和小曼都觉得我是个侠客,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我就是个刚刚迈入武者门槛,也没多大本事,那剑也是我一位挚友赠与。”
“好吧。”
傅夏轻叹一声,道。
“相公,你说你明明有你八大伯,哪怕是我爷爷都敬重的大前辈,为何不好好跟他学点本事呢?我当然不是说觉得你平庸,就是明明拥有这么好的师资,你却没有珍惜,替你感觉到心疼。”
“我如果说其实我跟他不熟你信么?”赵信道。
“不熟?”
“啊!”
“相公说的话我都信。”傅夏沉吟片刻,低语,“若是不熟那也就没什么可惜的了,可是感觉他还是对你极好,至少为你讨了个好婚事,找了个好夫人。”
还真是三言两语不忘记自夸一下。
“夫人所言极是。”
现在赵信对傅夏的应对方针就是,她就是最好的,只要是跟她有关的,夸就准没错。但虽说是比较自恋,在武道上她却是不盲目不信,这也是难能可贵。能够将自我和其他摘开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