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指,在她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刚跟你说别在提郎中的事,我不比那些郎中厉害多了。”
小曼也将到嘴边的‘找郎中’咽下去。
心里却是惴惴不安,虽然姑爷的医术确实高明,却不知他到底有没有故意隐瞒自己的病症。
刚才明明伸着胳膊都胸口疼。
“小曼,你这一直跟着我,不用做别的事么?”赵信抬头看了眼日头,看时间应该都要到了晌午。
“我的工作就是跟着您。”
“寸步不离?”
“嗯!”
“那我没睡醒的时候你干嘛了?”
“端着脸盆……”小曼突然瞪大了眼睛,道,“姑爷,您到现在还没有洗漱吧。”
待到此时,赵信也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脸盆,小曼手脚勤快的将装着水的脸盆爆了起来。
“姑爷您等我,我给您换盆水。”
在小曼伺候着洗了把脸,倒是也清爽了许多。虽说是伺候,当然也不是她帮赵信洗脸,而是赵信自己洗好,小曼在旁拿着干毛巾。
秦国的毛巾不像凡域的毛巾一般,只是一块儿干净的布。
这里也有牙具和一些白色的粉末,当时赵信还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