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做出反应,手掌抓着缇特的肩膀稍稍用力,以示他此时的状况并不太妙。
又过了得大半分钟,赵信才像缓过来的长吐了口气,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你怎么不跟我说,这……”
“怪我了,怪我了!”缇特现在也是满心焦虑,道,“我做城监十几年了,也就习惯黑号这面的气味了,却忽略了阿托斯先生您不会习惯。这件事儿都怪我,阿托斯先生,您现在好些了么,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现在稍微好点了。”赵信很是吃力的甩了甩手。
“我给您找个坐的地方休息一下吧。”缇特轻声建议,旋即朝着圆环的扶手朝着下面看了一眼。
估计是没有看到认识的,就又跑回到赵信身旁。
“阿托斯先生,你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拿把椅子来。”
也不等赵信做声,缇特就风风火火的跑了下去。赵信本想着让他不用麻烦,可是既然他都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管靠着墙壁依旧保持着很是难以忍受这种气息的样子细细的打量了周围一圈。
他现在所在应该就是尽管人员的休息区。
大概有十几个宿舍的样子。
真正的牢房,还要再十几米往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