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荷闻言皱眉。
“我和千初是腊月生日,你怎么可能比她还小两个月啊?”
“小一岁。”赵信在旁提醒,上官千荷这才恍然张大了嘴,憨憨的笑道,“啊,小一岁啊,那就直接说小一岁多好,还小两个月,我还纳闷呢。”
“憨批。”赵信嘀咕。
在远处的那些男女也听到了赵信这面的对话,心中了然。与此同时,任寿和彭映涵也迎了上去。
“千荷姐,千初,你们来了。”
任寿手中拿着香槟风度翩翩的笑着,之后,他就故作惊讶的看向赵信。
“不知这位……”
嘶!
真是能装啊。
明明几个小时前被赵信砖头吓的抱头鼠窜,现在就跟失忆了似的。
“真有你的。”赵信索性咧嘴笑了出来,“你是被吓傻了么,忘了几个小时前被我吓的尿裤子?”
骤然间,整个宴会厅的人都脸色一变。
任寿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握杯子的手都跟着用力。
好一会他才轻笑一声。
“是你!”
“啧,任少你这种回答是变相承认被我吓尿裤子么?”赵信戏谑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