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宗。
自始至终，赵信从未亲自说自己的境界如何，都是旁人认为他是个武宗，给他戴上了属于武宗的帽子。
对此，赵信也从来都没有计较过。
在他看来境界从来都不是衡量一位武者实力的标准。
庸者才会在意所谓的境界。
“果然。”
听到赵信不置可否的回答，曾一时沉默了半晌后笑了出来。
“那……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嘶，这就有点涉及隐私了吧？”赵信微微一笑，端着冰水轻抿了一口后，取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口中，旋即又取出一根，“要尝尝么，我觉得棒棒糖正适合你，生活已经很苦了，总要给自己加点甜。”
“谢谢。”
曾一时笑着点头，将棒棒糖接住的她倒是没有拨开糖纸，安静的座椅椅子上低语。
“不能说么？”
“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我其实也不清楚。”赵信抬手握了握自己的双拳，旋即又看向外面的星空，“你那么在意我的境界做什么，难道输给我很不甘心？”
“是！”
曾一时回答的很果决。
“想不到你好胜心还蛮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