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前辈。”花曦惊讶的张大了嘴，“前辈，我一直都是您的忠实粉丝，您能给我个签名么？”
“我……我也是。”牛俊生挠了挠头。
“我不签名。”
卫丰国依旧是那严肃的模样，甚至都没有多看花曦和牛俊生一眼。
“哇！卫前辈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真酷。”被冷处理的花曦，就跟犯了花痴似的痴痴的看着卫丰国的侧脸。
“崔先生，如果柳小姐威胁了你们，你们大可无视她的威胁就此离开。”卫丰国道。
“她敢么？”柳言冷嗤一声，“金莹，听到了么。卫前辈说了，你们可以无视我的威胁离开，话说……我也不觉得我是威胁。反正腿长的你身上，你想走你就走，当然……如果你敢走的话。”
“臭……”
暴怒中的崔杰差点将脏话脱口而出，被金莹瞬间捂住了嘴，她的双眼也满是惊恐的看着柳言满是祈求。
“柳言，我弟他是无心的，你……”
“没关系，他没有说出口，我不会怪他。”柳言微微一笑，“就是……我不确定我会不会联想出他后面想说什么。臭……嘶，感觉联系他的表情和心理，想说的词汇范围很小呢，你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