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在哪儿?”
“他一直会递交上去的。”刘舸的言辞中流露着自信,“如果他不交,我反而觉得他的级别有些低了。
不交就代表他心有鬼胎,他只能交。
至于卡在哪儿,才应该是我们该注意的。”
“您瞄的是背后的大鱼?”
“聪明。”刘舸这才露出看似开怀的笑意,“我这种资历,欺负个小辈有什么意思?我就想从他这里看看,到底审判席腐朽到什么程度。”
赵信心头凛然,不愧是曾任江南总部总队的存在。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赵信。”
刘舸突然开口。
“在。”
“记住,凡是三思而后行,你有天赋有实力也有能够让人信服,相信你,依附你的气质。但是,归根结底你还是太嫩了。”
刘舸用着一种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低语。
“想三步,走一步,如此才能走的稳。”
“社会险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你说他错他就错,你就可以去义正言辞的去抨击他。”
“不是的。”
“许多事情很复杂,牵连甚广。当你决定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