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肩膀,那个稍微瘦小一些的人赶忙走到两人中间,“哥们,别在意……我朋友他母亲重病,心情不太好,他没有别的意思。”
“这里是管制楼层,想进去需要说病人的姓名。”
“苗翠兰。”
“苗翠……”
还没等寸头话音落下,那个瘦小的黑衣人双指猛地按向其脖颈,一根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芒的银针扎在他的脖颈上。
寸头男人眼神变得涣散,不多时就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旋即,被瘦小黑衣人拽到电梯间的角落。
如果不是仔细去看,就好似是靠着墙壁耷拉脑袋睡着一样。
当他们走到病房走廊时,在走廊的尽头还有两个男人守在一间病房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步走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人注意到他们也都神情警觉。
“站住!”
“你好,我想问一下,值班医生在哪儿?”瘦小黑衣人轻声低语,言语间缓步朝着门外的人靠拢,“我是苗翠兰的家属,我想打听一下我母亲的病情。”
“值班医生?”
门外的两人逐渐放松警觉,就在他们抬手的瞬间,瘦小男人的口中突兀的吐出两根银针,精准的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