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惊雷。
赵信言辞铿锵,神色冷峻。
宴厅中的宾客瞠目结舌。
若非亲眼看到,谁又能相信,裴渊会在位二十岁的青年面前战栗不止。
裴渊的喉咙发紧。
沉默的低着头,冗长不敢言语。
一切好似都在这瞬间凝固。
“赵先生。”
许久,如芒在背的裴渊却是咬着牙抬头。
“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惜,我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赵信神态轻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狂妄气焰,“你还是二十八分钟的时间。”
“赵信,你不就是仗着廖先生袒护你么?!”裴渊怒喝。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赵信不屑一顾的笑了出来,歪头看向廖臻的位置,“廖先生,你其实真不需要为我出头,你瞧瞧他现在就咬着你不放了。”
仰面长叹了口气,赵信目光一凝。
“我何须他人袒护!”
轰!!!
沉重的威压在宴会厅中萦绕,狂暴的灵气就好似绝地而出的汹涌大水,将周围的宾客都掀退数米。
灵力成漩,环绕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