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继续!”
“……”
“让你说你又不说了!”孙肴疆顿时又来了火,旋即甩了甩手,“算了,也懒得跟你这个晚辈计较。我现在就给你看看我的新作,让你知道你小子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有差距的。”
“孙老,这事儿我一直都知道。”
赵信对灯发誓,他可从来没说瞧不起那些老前辈。
别说他现在真的跟这些前辈有差距,就算他的造诣已经胜过那些前辈,他一样对这些老前辈尊重、敬重。
尊老,是传统美德。
“看好了。”
孙肴可没管赵信说的那些,一把将盖在桌上的布掀开。
在这期间,赵信已经大脑光速运转,寻找着适合溜须拍马的词句,要是能来几句诗,就显得自己更有文化一些。
就是当他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他直接就愣住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呆呆的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画。
“这……”
“怎么样,小子,这幅画如何?”孙肴的神情中萦绕着得意,看到赵信这明显被震住的神情,可比听他溜须拍马的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