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晕。
在离开之前,赵信为裴世盖上被子。
这位可是金主。
近期的创收就得指望着他了,在账目没清之前,还是要让金主健健康康的。现在洛城这么凉,不盖好被子怎么能行。
“你准备去哪儿?”
“我估计他要是醒了,多半会迁怒你。”
无能狂怒。
不管裴世是不是会感觉出姜行对赵信投诚,他刚刚被欺负成那样,姜行又是目击者,他自然要将怒火都发现在姜行的身上。
赵信这样问,也不代表他要对姜行伸手。
就是问问。
好歹姜行也算是给赵信做了点事,用了就扔当工具人,赵信做人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我也不知道。”
姜行攥着拳头满面愁容。
他其实处在一个两难的境地,他对赵信投诚只是做了一种选择,可事实上这个问题,不管他做什么选择,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好。
他很清楚,以赵信的手段。
裴世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若是坚持跟着裴世,那么赵信不会让他好过。
可就算他投诚赵信,又能如何。让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