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好在学校呆着。”
“忙啊。”
赵信从旁边端了个马扎坐了下来。
“你个学生有什么好忙的。”甄行道。
“有些人明面上是学生,背地里却还是个大老板呢。”赵信得意的挑眉,“怎么样,老甄,要不要现在奉承一下我,等你晚年的时候我在公司给你留个打更的位置。”
“小子,你是越来越欠打了。”
“怪不得你们学校那么多人想打你,我这仓买天天都能听到背后议论你的!”
甄行佯装着抬手要打,赵信也赶忙让开端着马札挡在脸前。
“我这也是为了你晚年考虑啊,你这人真是不识好人心。”
“你的这好心就免了吧。”甄行又喝了口酒,“你们学校今儿是怎么了,我在这干了二十来年,自从十年前就没见过早上有这么多学生的时候。”
“你不知道?学校今天通知采血结果。”赵信道。
“采血?啊,那个武道么?”
“对啊。”
“怎么样,你觉醒了没。”甄行随口问了一句,赵信听到之后也跟着咧嘴,“你当武道觉醒是大白菜啊,说觉醒就觉醒。不过嘛,谁让咱是天才,咱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