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衣领就离开了,柯布怔怔的看着丁骆园离去的方向,他迷失在了一个看不见的空间里,空间只有他自己,这是他给自己创造的,而现在他却找不到出口。
虽然这几天他依旧尝试给支理打电话,但对方还是关机。他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不管支理如何对自己,不管他对自己说过什么话,他的疼痛只停留在那个时间,然后他会很快遗忘,然后他的心又迫切的想贴近支理,那么必须,那么理所当然。他从没想过分开这件事情,支理对他是一辈子的,是他生活的一部份,是他的一部份。
他又摸出手机习惯的按了支理的号码,本没报任何希望的他却听到手机接听的声音,手抖了一下,他躲在没人的角落将手机放在耳边,手机被接起,两人都没有说话,支理的呼吸声从听筒传过来,柯布将手机捏的紧紧的,蹲在地上,只知道要和他说话,却又不知道说话的内容,他不想吵架也不愿听到支理冷漠的声音,但又堕落的觉得不管吵架也好听到支理冷漠的声音也好,只要能感受到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许久,再许久,轻微却无法掩藏的动听掉入柯布的耳膜:“柯布?”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来,清晰得让柯布的心揪在一起,他的眼睛起了一层薄雾,他觉得自己的腿蹲得有点发麻,于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