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多少对自己爸妈的事热忱点。”
“我从不过问他们感情的事。”支理淡淡的说,还没等柯布接下一句,他扫了柯布一眼:“当然,我没有在讽刺你。”
“你很明显在讽刺我。自从叔叔谈复婚的事已经过了十多天了,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下文,这种事免得双方反悔,当然是越早办了越好。”
“如果他们真在乎那张纸,就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为什么?你也不想吗?明明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的。”柯布带着不解看向支理。支理许久没说话,只是把客人放在一边自己画画,铅笔和纸摩擦发出微弱的呻吟。
“请不要和人说话时自己突然结束。”柯布不满意的扁着嘴,用手肘撞支理的肩膀,支理手中的笔因为撞击在纸上画出扭曲的形状。支理并没有像平时一样说出让柯布抓狂的话语,甚至连个表情也没有。
“喂!!”
“受得了吗?接下来的话。”
“什么?”柯布知道,即使自己不管说受得不与受不了,他都会说出来。
“在乎的只有你一个,柯布,你要明白,爱情能够维持婚姻,但婚姻却不能留住爱情。家庭对你来说很重要,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