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人绑架我,然后残忍的轮X我,让我在羞耻中死去。”柯布未免也想得多过头了,他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脸,小脸扭曲变形:“说不定还会把我的皮拔下来做成台灯,把我的头砍下来挂在门口,把我的眼睛挖下来放在玻璃瓶里,把我的屁股拿来插花,前面是什么?我人生的尽头;后面是什么?黑白无常的舌头。”柯布会吓成这样,除了因为这位父亲大人的人格原因以外,还有就是因为他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还没有来得及想,一时慌了手脚,身体机制没有应对策略,整个人陷入浑浊状态。生活就是充满突如其来炸弹的旅程,也许上一秒正兴冲冲的想着接下来要吃什么,下一秒就身首异地。
支理微皱眉,弯腰将柯布扛在了肩膀,往海滩走去,不顾旁人的目光频频回望,将半死不活的柯布扔进了海里,柯布呛了一口海水,只觉得口中咸腥,喉咙难受,从水中站起来冲支理嚷嚷:“你干嘛!!”
“清醒了?”
柯布抹了一下脸上的海水,认真的盯着支理:“你老实告诉我,我死亡的几率是多少。”
“怕什么,不是我有吗?”支理的这句话给了柯布安慰,但支理继续接着说:“到时候会帮你收尸的。”
柯布双手扑腾着拍打着海面:“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