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那是假的,支理合上素描本,懒懒的说:“好像是,有天银喝醉了鬼哭狼嚎的一直唱歌,最后,被用胶带封住嘴,扔进杂物间关了一晚上。”
“原来是这样。”柯布前一秒很平静的接受,后一秒就崩溃了:“你们的离婚怎么比结婚还随便,为了这点小事。”
“小事?”蓝银扫了一眼柯布,淡然的再看着支左司:“我可是记得某人结婚时说会好好宠我,你就是这么宠我的,把老娘关在杂物间里。”
支左司比蓝银更淡然:“我的原话是在一般情况下可以宠你,但是没有说在你唱歌时,我讨厌噪音。”
“你的意思我唱歌是噪音?”
“是。”支理和支左司同时给予了蓝银肯定的回答,支理又接着补上一刀:“很噪音。”
还能再幼稚一点,这两个人还能再幼稚一点吗?柯布不可置信,但内心却涌起莫名的苦味,不一样,原来不一样,自己悲惨的家庭和支理的家庭。
“看来这个婚是离对了。”
“你到底是有多记仇。”
“从认识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复婚,条件是你这辈子永远别开口唱歌。”
蓝银耸耸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