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哪来的自信,以为换个脑残的样子就会有不同的答案。”
“难道我现在的样子不够楚楚可怜?”
“是挺可怜,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不疼吗?”支理冷眼看着柯布,坐在站台的座位,好看的脸从光线中溶入阴影,有那么一恍惚,柯布像回到了最初。柯布在支理旁边坐下来,两人的手肘碰到一起。
“要不要找个话题聊?”
“你就直接说,那边还要多久?顺便带句话,太肉麻的,死;太风尘的;死,太烂俗的,死;太无聊的,死;花太久时间的,死;走太远路的,死。”
柯布愣了愣,那个春天里的支理,已经随着春天消失:“有什么不死的方法吗?”柯布虚心求救,支理轻微抬了抬眼皮:“不愿意死的,惨死。”
“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时间很快就过去,尽管已经7点,天却依旧明亮,属于夏天的明亮。柯布将支理带到一个房子前,这是间很朴素的房子,是苏幼言姑妈的,因为搬到了其他城市,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置着。
柯布把支理推到几米外,敲响三下门,继续他们的暗语:“小蟑螂,是我。”
“原来是小屎壳郎来了。”总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