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银打断他:“如果是些肉麻的话就闭嘴吧。”柯布被猜中般闭了嘴,这女人比支理还难伺候。
临行前,蓝银和苏幼言似乎在谈什么事情,只见苏幼言像个接受教导的小孩般连连点头,该不会那位魔女在教苏幼言什么邪恶的事情吧,一想起来就冒鸡皮疙瘩。
一行人下山准备往车站走,支理和柯布走在最后面,柯布提着行李向不解风情的支理提示:“行李很重也。”支理理所当然的接过柯布的行李,是你太迟钝吗,这个笨蛋,看不出来吗?想要呆在你身边的情绪几乎要把自己勒到窒息却还没有传达给你,你这么淡定,我这么慌张。不可能看不出来吧,你可是支理。
“说话吧。”柯布用最委婉的方式要求支理。
“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
“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你就会说吗?”
支理沉默了,他是故意的吗?在这种时候沉默是什么意思,柯布的胃开始紧张:“只要是你要我留下,我可以不走的。”这话,一半真心,一半谎言。
“我不会说的。”
“是吗?那我还真是自作多情。”柯布抢过支理手里的行李,对于支理的态度的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