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一点也不擅长,别人都是怎么说,怎么做的?这种事千万别问支理,上次问他,自己就被强暴了。看来烦恼的只有柯布一个人,支理坐回座位,拿起笔正准备画画,发现笔尖刚才被摔断了,支理的声音不大不小:“幼言,削笔。”
“你把幼言当什么了,再说她也太宠你了。等等,幼言在?”
苏幼言在最角落被挡住的地方拿着书站起,走近从包里拿出削笔刀,柯布简直没法形容这两人的关系,不像恋人、也不像朋友。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柯布相当窘迫:“你,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苏幼言问。
“没什么,没听到就好,你在那里能不能吱个声。”柯布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可接下来的场面让他想再次回到山洞里过独居生活。苏幼言盯着支理:“摆出这种表情是想让我削成圆头的吗?”这问话好像刚才在哪里听过相似的,【注解原话:摆出这种表情是想让我侵犯你吗?】。
支理配合的回答:“猜错了,是想让你削成方头的。”这回答好像刚才也在哪里听过相似的。【注解原话:猜错了,是想让你亲我】。
“你们是想逼死我吗?”柯布失去理智,把头往桌上撞,却没有撞到坚硬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