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原来,在他的身上看到的是跟自己同样的颜色。
“讷,支理,我叫柯布,要记住这个名字哦。”
“讷,支理,你会陪着我吧。”
“陪多久?”
柯布沉思了一会儿,瞒天要价:“陪到我老了,老得忘记还有你这么个人时。”支理没有说话,向后走了两步,柯布以为支理要离开,要把他丢下,刚刚在空虚中抓住的唯一支柱会像破碎的家庭一样,离自己而去。他仓皇的起身抓住支理的衣服,声音颤抖脆弱:“支理,不要走。支理,不要走。支理,不要走。”只剩下喃喃重复的话语,支理还是离开了,柯布蹲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真蠢,把所有的脆弱寄托给一个陌生人,现在,他也走了。
“喂。”支理踢踢柯布的鞋尖。
柯布惊讶的抬起头,支理也跟着蹲下来,牵起柯布的手把创可贴贴在刚才的伤口上,柯布皱眉。
“痛就说话。”只是一句话,太莫名其妙了,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柯布的眼泪夺框而出,他把头撞入支理的怀里,把支理撞得坐在地上。温暖的体温,洗衣粉的香味,揪着支理的衣服哭得稀里哗啦的柯布,支理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柯布的头:“真让人头疼啊,我只是让你痛就说话,可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