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鲫鱼差点煎过火,隐隐冒出青烟。她一时手忙脚乱,指尖不知沾到了什么,四下看看,情急之中,竟然往裙摆上抹了把。
驰见几不可闻的皱皱眉,放开手臂,走过去。
久路心思全放在鱼汤上面,掀开锅盖,铲起鲫鱼,准备丢进去。
这时候眼前一暗,感觉有什么东西顺她脑袋套进来,久路手不稳,鲫鱼掉入砂锅中,热水四溢。
她挡住脸,低声惊叫,不禁向后缩了缩,蓦地撞进一个胸膛。
驰见稳住她双肩,时隔几年,竟然还能自然地捏起她下巴:“溅到了?我看看。”
久路被迫半昂起头,撞进他的眼中,心脏一瞬间拧成扭曲的形状。
他指肚擦过她的脸颊,她唇边的皮肤留下小小红印。
“疼?”
“……不是很疼。”
久路有意拉开两人距离,稍微抬下巴,想要躲开。
这种疏离也让驰见清醒过来,他心中的痛已经不再那么强烈,而是变得绵长,一千多个日夜,这种感觉已经慢慢渗入骨髓里。
自从知道扔下儿子不是她本意,他就幻想了很多次,如果她能主动去找他,或是待在某个熟悉的地方,让他找到她,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