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心加牛仔热裤,球鞋提在手里,脚踩着沙子,默默走路。
驰见今天去机场特意换了件正装衬衫,虽说晚上气温下降,但衣服贴在身上,仍然热出一身汗。
他烦躁地解开胸前几颗纽扣:“你要是约我出来散步还是改天吧,我着急回去伺候儿子。”
他说着要转身。
“等等。”久路情急拉了他一下。
驰见站住。
久路知道难开口,还是得硬着头皮说下去:“事实上……我不知道他的存在。”
“什么意思?”驰见觉得可笑:“真失忆了?”
“没有。”她顿了下:“我不小心摔倒早产,被送到医院陷入昏迷,意识清醒已经几天以后了。我妈告诉我……孩子没保住。”
她的手很凉,其实内心非常抗拒回忆那段日子,没人能体会她经历了什么,她精神崩溃,身体暴瘦,这种双重摧残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打垮,每天像在地狱中煎熬,只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这次换驰见不说话了,他目光阴鸷得吓人,半晌,只轻轻吐出两个字:“真的?”
久路点头。
沉默让时间更加难熬。
驰见视线终于从她脸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