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别扭扭找了一家,在门口避开刚出来的一对情侣。
驰见问老板:“多少钱一晚?”
“六十。”老板眼没抬。
他直觉这么便宜没法住,顺口说:“能先看看么?”
老板这才抬眼瞧他,没说什么,从后面墙壁取了把钥匙递给他。
钥匙上有门牌号,刚好在一楼。
驰见领着李久路顺走廊往里走,开了尽头的一扇门。
久路本不好意思躲在他后面,这会儿探头往里瞧。
屋里的陈设一目了然,最显眼靠角落一张大床,床边放着个垃圾桶,对面一台电视,下面似乎还有个老式dvd。方方正正一间房,连个卫生间都没有。
这就是全部,确实有些简陋。
驰见扫一眼那床单,虽然是白色,但隐约看见一些洗不掉的暗色痕迹。
他回手敲了两下墙壁,发出咚咚的空音儿。
“走吧。”他叫久路。
“你不住这儿?”
“没法住。”
之后又走了几条街,离开这片区域,在春桥路上找到一家中等类型的酒店。
这里比刚才那个高档许多,是个标准间,地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