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剩几个人。
久路盯着门口,最终将手机收回口袋。
有了机会,却没有时间。
明知道他不可能立即出现,久路还是一步三回头,在检票员的催促下,提着沉重的行李,走入站台。
她几乎是最后上车的,在别人的帮助下,将行李放在架子上。
一排三个位置,中间空着,久路坐在靠窗一侧。
在她内心,旅程注定和“孤独”这类字眼相互关联,她静静的望着窗外,看站台慢慢倒退。
列车越行越快,远处出现成片庄稼和弯弯的小河。
快到十月,又是一个秋天。
她感觉有人碰了下她肩膀。
“旁边有人吗?”
“没——”
她回头,瞬间怔住。
驰见穿着黑色连帽薄风衣,拉链一直拉到顶。他下巴藏在衣领里,嘴角扯出个弧度,手揣着兜,身姿笔挺地站在过道中央。
久路眨了两下眼,改口道:“有人。”
“先坐一会儿,人来我再让位。”
久路没阻止,板着脸说:“记得要让。”
“行。”
他脱下风衣搭在腿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