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惦记着摸一摸那枚小贝壳。
另一边驰见也同样无法入睡,脑子里想法却不太健康。
他在床上挺尸,盯着自己的掌心,手指合拢、张开、合拢、再张开,回忆着大小。
凑到鼻端闻了又闻,没舍得洗手。
半夜他帮了自己,刺青的时候没多想,现在惊喜地发现,这位置真挺方便的。
又过了些日子,这天驰见去看外婆。
赶上礼拜六,院里比较清静,儿女稍微孝顺的都把老人接回去过周末。
江曼恰巧也没在,听顾晓珊说,万丰大厦落成,她和两个朋友逛街去了。
这时机不错,驰见待在外婆的房间里,给久路发了条短消息,想找她出去游个泳。
铃声“叮叮”响个不停,约定见面时间在一刻钟以后。
恰巧外婆要睡午觉,驰见拉上窗帘,找了条薄被给她盖,之后轻轻退了出去。
他一转身,与人相撞。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哗啦啦直响。
驰见先去稳住老人,随后蹲下来捡药瓶,没等他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字,就被对方拿过去。
老人有几分熟悉,是隔壁房间住着的崔桂兰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