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穿白半袖和薄薄的机车外套。
她眼睛被什么一晃,隐约看到他右耳垂那点璀璨的光。原来他扎了耳洞。
看来没见面的日子,仍然没阻止他婊气外溢的步伐。久路恨恨的瞪他。
“路路,干什么呢?”江曼站在后面叫。
她回头:“哦,没什么。”
久路将大门慢慢合拢,在缝隙中最后一次看他,就在门板将将闭合那刻,她看到他嘴角那抹笑意,痞痞的,坏坏的。
他右面唇角微勾,牙齿挨着唇肉,左眼没动,右眼朝她迅速的挤了下。
房门关严很久,她心脏仍然砰砰直跳,不可抑制。
无论再怎样死记硬背,高考那两天还是如约到来,她没什么感觉,江曼却比她紧张无数倍。
早上吃过早饭,细心检查考试需要的东西,叫周克去送她。
久路拒绝了几次,都没起什么作用,最后只好跟着周克坐车到考点。
周克从后视镜中看她:“心态放轻松,做完多检查几遍,别有空着的题目。”
久路:“知道了。”
“考完我来接你。”
“真不用,周叔叔。”她说:“回来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