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是妈。”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要离婚吗。”他顿了很长时间:“我同意。”
他说完往外走。
走廊里顷刻间静了下来,那女人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隔很久,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突然尖叫:“赵子平,你王八蛋!”
女人啜泣着,狼狈的样子毫无形象可言。
这一回,她无论是哭是闹,已经没有了肯为她捧场的“好心观众”。
一场闹剧结束,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他们的故事只能作为其他人的休闲调剂,事不关己又无关紧要。走廊恢复如初。
久路目送那女人的身影消失,侧头望向窗外,阳光明晃晃,枯枝从冬天的寒冷里缓过来,满世界都弥漫着积雪融化的味道。
她又坐了会儿才起身进屋。
意外的是,马莲不知何时从昏睡中醒来,睁着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久路稍微愣了下,站片刻,拉过一把凳子坐在病床边。
她不明白,原本健康硬朗的一个人,怎么会被病魔折磨成这副样子。马莲脸色黑黄,瘦成皮包骨,连呼吸都是有气无力。
“马奶奶?”她轻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