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她面前:“我脸上有花?”
久路这才收回目光,视线转向窗外。
快到百花路最热闹的时候,移动铁皮车棚一辆辆推了出来,整齐的摆成一排。
等到天色擦黑时,棚子里的灯燃起,能从街的这边亮到那边。各色小食摆在摊位上,风鼓把火苗吹起,整个街道都弥漫着爆炒的香味,做熟盛盘,再拿到里面去吃。
两瓶啤酒,几碟小菜。是整个小泉镇生活气息最浓郁的地方。
等菜的时候驰见点了一根烟,垮肩靠着椅背,有种年少颓懒的美感。
他吸了两口才问:“不介意吧?”
久路没说话,指了指头上的禁烟标志。
驰见顺她手指抬眼,又看了看她,点两下头,把烟掐了。
久路撑着下巴:“你几岁开始吸烟的?”
“十六。”驰见说。
“那你现在多大?”
驰见稍微前倾,懒洋洋的撑着桌边:“你看我像多大。”
老实说,驰见长相蛮干净,短发清爽,肤色白净,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也没有提早进入社会那种世故圆滑的油腻感。或许是有,但他掩藏的挺深,最起码浅显的接触察觉不出来,否则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