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有任何声音,刚才的动静像幻听。
面前是刷着红漆的木板门,插销上布满铁锈,驰见摸了摸锁头,同样锈迹斑斑,应该许久未开启过。
连续看了两间,基本情况相同,前面还剩一间,但两人没再向前。
驰见目光上移,木门、窗户、房檐……旗帜、绳索。
“应该是……”驰见倏忽转身,往前一跨,便与李久路撞到了一起。
他下意识扶住她双肩,没想到她会跟的这样近。
李久路也明显一惊,睁大眼睛,昂头看他。
驰见低语:“害怕了?”三个字,是飘过来的,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柔语调。
李久路心脏没来由收缩了下,她将这感觉理解为是一种不可控的生理变化,不参杂任何感性因素。
她往后退后一步,拉开两人距离:“镇上人都说这儿闹鬼,你信吗?”
驰见看了她几秒,低声:“信。”
久路一抖。
他没像其他男孩子一样,在这种时刻,建立自己无畏无惧的男子汉形象,而是说:“这老宅怎么说也有一百多年历史,住过洋鬼子、军阀,到你们家已经不知道多少代。那年代不太平,没多少能寿终正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