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醒了两次,哎,现在这群孩子,性别界限太模糊,阿姨上学那会儿啊,跟男生说句话都脸红,更别提一起回家了。”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听不懂的是傻子。
驰见:“今天真是顺路。”
“阿姨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江曼状似恍然的解释:“不是不让你们交朋友,只是要注意分寸,千万不能越线。”
驰见插着口袋:“我明白,学业为重,考大学是正经事儿。”
这话取悦了江曼,他没父母疼爱,难得又懂事,她发现有点儿喜欢这孩子了。
送走驰见,江曼回房去,甜汤已经温好,她朝楼上喊了声,叫久路赶紧下来喝。
李久路应道:“就来。”
她擦着头发,冲电话说:“我妈叫我,先不聊了。那人是老人院一个奶奶的外孙,顺路回来的。”
马小也那头乱哄哄:“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吧,他们也叫我呢。”
“你别玩儿太晚了。”久路问,“今天你们说打赌,输了真会去刺青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马小也说:“在身上刻字可不是小事,哪儿能轻易来,开玩笑的。”
李久路没再多问,道了声晚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