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奶放在她手中,轻声叹息,“任,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任珂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温热的牛奶。
将牛奶喝完,才抬眸望向史密斯夫人,不答反问:“手术在明天下午几点?”
闻言,史密斯夫人自是明白她心意已决,再次叹了一声,道:“下午五点左右。”
“谢谢你,麦莉。”
而与此同时,程等看着暗下去屏幕,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这种不安自从任珂去到美国后,就一直徘徊在他心头,挥散不去。
即便最近一段时间,他同任珂之间的电话较之前频繁许多,却也无法将不安排解。
更甚至,他近来愈发觉得任珂很是反常。
这是一种直觉。
一种从小到大,成长中培养出的默契。
程等垂眸扫过腕上的手表,待时针刚过五点,就冲出门去,扑向陈罡的房间。
“陈导!快起来干活!”他抬手捶门,门板被砸的咚咚直响,“我今天要杀青,你不要偷懒!”
门里,陈罡捂着被子,被程等坚持不懈的捶门声逼得要疯。
自从任珂走后,程等就像是加了马达的发动机,几乎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