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成弱小,将程等说成英雄,把医院和医生定义为罪魁祸首。
以为这样,就可以逼着程等和解,迫使院方忍气吞声,最后,警方即便证据确凿,也要考虑事件的后续影响,而酌情轻判?
呵。
休想。
任珂低垂着眉眼,安安静静地坐在程等的床旁,消瘦的背影落在白严朝的眼中,说不出的羸弱。
以至于,他忍不住地提醒她,“这会让你陷入众矢之的!如果医院不愿将此事闹大,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任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微哑的女声响起,轻柔的好像窗外的春风。
偏偏那一字一句,却最是坚定不移,掷地有声。
“我不在乎。”
她说:“他们既然伤了他,就该为此负责。我只要他们受到应得的惩罚,哪怕舍了这身白褂,也在所不惜。”
闻言,白严朝深知无法多说无益,便道:“你想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任珂依然微微笑着,莹白的指腹轻柔地摸着程等露在被子外面的左耳,“我只有一个要求。”
白严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