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再含糊其辞,直接破罐子破摔。
“是,我就是想害死那个贱人,还有长安,他们都该死,我恨不得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瞪眼咬牙,对两人完全是恨之入骨的态度。
“为什么?”
“为什么?”慎之狂笑,神情阴狠毒辣“因为她见死不救,我师父才会死在长安手中,可惜他们命太大,瘟疫都弄不死他们,我连火都放了,还是让他们活了下来。”
他戾气深重,在咆哮之后,又眼泛哀伤,神色悲恸“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对他们如此厚爱,却对我师傅如此刻薄。”
“你师父,是你自己害死的。”
“不,你胡说八道。”
裕泰掸去衣摆上的细尘,忽而清朗的嗓音,无情又凉薄“你不识药性,盲目给八月用了堕胎药,那药性狠辣,致她有了带下之症,气血两亏,补救无门。”
“即便你后来日日送参汤固元,也犹如精卫填海,毫无作用。”
他蹲下身,黑瞳汇聚戾光,比叁九寒冬还要阴森,光影锋利,光是对视就让人挫伤百损。
这样的裕泰陌生又恐怖,与长安的阴戾不同,他的狠直接冲入人四肢百骸,如恶灵噬魂,直接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