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他压了半年都未呈案,若不是此番你与姚子升发现,本太子还被蒙在鼓里。”
司礼监与中书省角斗由来已久,拥护中书令都是些老臣子,而新科状元及门生入朝的新官,都由司礼监授旨,自然对长安唯命是从。
自打夺了长安大印之后,朝中的新官势力便心怀不忿,屡次谏言,控告中书省越权,还在管辖之内挑起事端,激怒中书省,叫太子左右为难。
“长安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始作俑者,加上控告他的折子他有意不报,便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绝不能让长安为所欲为”
裕泰沉稳如斯,双手迭在腹部,身体委婉低下,张口劝说“太子息怒,此事波及重大,需得考量斟酌。”
话虽然这么说,但眼底的得意却骗不了人,裕泰望着桌案上散落的奏折,极具城府的眼睛含着冰霜,吞声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笑意。
虽然长安罪无可赦,但皇上还是会顾全大局,绝不可能明摆到桌面上处理此事。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长安肯定是在劫难逃。
——
傍晚时分,碧绿青瓦被霞光镀上金光,浮沉悠荡,随花香飘动。
慎刑司外,匆匆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