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无叶的枝头带雪,微风飘忽徐来,吹落几片。
太子虽交代慎刑司要以礼相待,但太子妃宫里还是被侍卫围了起来,官兵把守,戒备森严。
冷瑶月一病不起,终日精神萎靡不振,时而狂放发癫,时而颓丧无言,一来二去,越发浑浑噩噩。
“翡翠,翡翠...快,该给母后请安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本宫,真是该死。”
她无力骂着,赤脚就走下了床,头昏脑涨,险些晕倒。
楚辞连夜守着,一听有声,就慌忙过去扶住弱不胜衣的身子“娘娘,还早,您再睡会吧。”
冷瑶月稍稍打了个盹,见不是翡翠,便挣扎抽臂“还早什么,翡翠呢,快把本宫那件新做的红色大氅拿来...哦不对,给母后请安,要朴素些,那就青色的吧。”
宫里哪还有人,翡翠早在寿宴当晚,就被慎刑司押走了,估计这个会严刑逼供,不知遭了多少罪。
“娘娘...”
“大胆,本宫使唤不动你是不是,算了,本宫自己去找。”
久病卧床的冷瑶月刚推开楚辞,身子便如中箭之鸟,扑棱棱滚落在地。
楚辞心头倏然绷紧“娘娘”
这一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