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睡得分外香,梦里少有的宁静。
次日天不亮,楚辞就睁开了眼,搭在外面的肩膀冻得生疼,卷缩回被子里。
这个时辰裕泰差不多是时候起了,手摸过去竟是一片冰凉,顿时睡意全无,坐了起来。
耳边传来电声雷鸣的轰响,房檐下的水流不止,楚辞靠墙坐着,透过窗棱上的微光,扫了眼内房,确实不见人的踪影,顾不得冷不冷,径直下床穿鞋。
推开门,一阵瓢泼大雨从房檐下吹来,狂风夹着雨丝扑在脸上,冷的她清醒万分,衣襟上瞬间颜色深了一层。
难道是昨夜下了雨,没有回来?楚辞这样想着。
纤细的手臂抵住房门,好半天才关上,转身房中昏暗无比,一种落寞的孤独涌上心头,说不出哪里来的,楚辞叹了口气,就回房换衣裳。
雨势越来越大,门前已经积水,楚辞收拾梳洗之后,倚门望着地上雨滴砸出的涟漪发呆,直到差不多该当值时,才撑把雨伞往太医院行去。
天空暗沉,成块的黑云压在头顶,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就是雷声大作,听得人好不心烦。
兴许是天气影响,楚辞闷闷不乐写着药单,到了中午饭点,年英叫了几次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