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子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寂静无声,两人分别坐着,互相也不言语。
“师傅,我把炭火放边上,您也方便用。”
“别离炉子太近。”
“好”小松子弯腰把炭火挪了挪地方,一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不留神掉了出来。
尽管他反应及时,赶紧就收了回去,但还是被裕泰一眼认出不是宫里的物件。
“谁给的?”
小松子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有些下不来台。
楚辞看出小松子的窘迫,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门,到房檐下倒药渣去了。
小松子这才松了口“师傅可还记得,当时给您寻得对食,叫杏枝的。”
细想好像又这么个人“你跟她...”
“没有,就是打那认识了”
“师傅您不要她,内务就把人打发到浣衣局当差,前段时间,又突然碰上了...”
小松子说得磕磕绊绊,心虚不已,任谁都能看出心思不简单。
阉人也是男人,哪个少年不思春,有些个心思也是正常,作为师傅,他最多也就告诫一两句。
“知道了师傅。”
裕泰默声,望着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