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滕振胸前的衣服哭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话——
“我苦命的儿啊……”
滕振嘴角一抽,没有接话。
经过多方调查,他已经基本确信安郡王不是太后的儿子,但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空口白牙想要说服相信这个事实三十年的太后太难,况且现在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真要是现在说,说不定太后抬手就能给他一巴掌。
太后哭得伤心,也没在意滕振有没有回应自己,只是不停地重复“我可怜的儿”,而且怕这个秘密被别人听去不好,她还记着压低声音,所以基本上这一院子的人只有滕振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就在滕振头疼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齐至胤带着青天府的人到了。
他人还没来得及给皇帝和太后行礼,跪了一圈的姜家人突然发出一阵嘈杂,几人扭头就见本来躺在软榻上的姜大人不知何时醒了,现在也不知是滚到地上了还是刚刚自己下来的,总之现在人正跪在软榻边上抖抖抖。
见到这一幕,滕振心里重重一叹,只觉得什么事都赶在今天了。
早上起床没看黄历啊……
齐至胤见了礼,动作十分麻利的让青天府的人干活,非常迅速的就将整个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