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抖了一下,赶紧把茶杯放下,追问:“这其中果然有问题?”
白胡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重重的磕在桌上,抹了把嘴。
“关于皇上和安郡王的身份,当年白家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其他几家应该也有所察觉,但是那个时候陶家把皇后宫里里外都盯死了,宫人也都用各种借口处理得干干净净,所以什么都打听不到。那会儿大家和先皇斗的厉害,哪里有闲工夫去关心陶家女人生的儿子,只当陶家紧张嫡长子,想让他平安出生,便没多关注。”
“后来就传出了有个皇子在母亲肚子里闷久了天生痴傻的消息,只是那孩子不占嫡不占长,生母又是个宫女,如果不是和皇后出的嫡子一般大,二者有了对比,估计这消息都传不出宫。”
“那时我还是个刚入官场没多久的小官,家族核心事务轮不到我接触,若不是我本身喜欢打听这些事,你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齐至胤给白胡又倒了一杯茶。
“所以当年……那个痴傻的孩子其实……?”
他本以为白胡会给出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却没想到白胡竟然皱起眉头,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
“我不知道。”
齐至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