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家的人,以后会有法号,就算你记着他的闺名也没用了。”
滕顺咧嘴笑:“那不出家就好啦!青青这个名字多好听呀,闲云寺那些和尚尼姑的法号哪有这个名字好听?”
“滕顺!”
王妃也是气急了,连安郡王的大名都喊了出来,引的周围一圈充当人墙的下人们浑身一抖,纷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见。
滕顺到底是王爷,就算脑子有问题也不妨碍他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清醒的认识,当即不满的瞥了一眼王妃:“你别说话。”
王妃直接愣在原地。
从嫁进王府到今天,她什么时候被滕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
往常别说是王爷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老婆而是娘,如今被一直软软可欺的儿子厌烦的瞪一眼,那感觉和数九寒天被当头淋一桶冷水没什么区别。
然而,滕顺虽然是王爷,但王府经过这么多年王妃的调/教,下人早就习惯了王妃当家做主,王爷威严扫地是必然的。
于是很快,闲云寺的人就看见刚刚下车不久的安郡王被两个侍卫强制架上了马车,其中一人还用手捂着安郡王的嘴,如果不是旁边就站着脸色铁青的安郡王妃,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