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带走然后关两天,还不如现场打一顿,好歹也算亲手报复了呢。”
褚言哑口无言, 再看那些人的动手模式果然是以泄愤为目的, 也没想着把人打成重伤, 拳头脚都往肉多的地方招呼,打累了就散了, 留下男人哼哼唧唧的倒在那里被周围的人围观。
因为被关在医院房间里形同坐牢, 褚言现在对任何可以调剂生活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所以那些泄愤的人散开后, 她仍然没有示意卓卓推自己离开,而是饶有兴味的盯着地上的男人看,想看他需要多久才能站起来。
然而护工误会了她的想法, 在旁边解释:“你没必要对这种人动恻隐之心,奥兰和发达的米国可不一样,若是被他赖上,你以后的麻烦事可就多了。”
褚言当然不是因为可怜这个人才在这里看,所以也没把护工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了一声。
她看到那个男人正试图站起来。
被拳打脚踢一番,他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样疼,光是站起来就费了不少力气,更别说挪动了,看的褚言想把自己的轮椅借给他用。
男人走出去五六米远距离时,褚言眼尖的看到他刚才倒着的地方掉了一块怀表一样的东西,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