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想到那种被水包围得密不透风所带来的窒息感,此时觉得能呼吸空气真好。
芒穗站起来,看着他:“醒了,感觉怎么样?不好的话我去叫医生来。”
左轶侧头望着芒穗,深深吐了口气,一种直达心里的轻松之意遍布全身,连感到沉重乏力的身体此刻好像也没那么不舒服了,左轶咧嘴笑了笑说:“你扶我一把,我想靠着。”
芒穗照做,怕他感觉还不适,从隔壁病床拿来枕头搭在他后背,扶他坐好后,芒穗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停留一小会儿,放下手说:“还好,没发烧,医生说吊了这瓶水就可以走了。”
“那是,我身体好着呢,区区泳池能奈我何!”左轶说。
芒穗附和他:“是,您不就溺个水然后大呼小叫求救命嘛,一点也不丢面子。”
左轶抓住芒穗的手腕:“你能别挖苦我嘛,一会儿给颗糖,一会儿又给我一棍子,我这脆弱的心大起大落的,受不住。”
芒穗垂眸瞧了一眼手腕,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松开。”
“我现在是病号,你得关心我安慰我对我好,而且是你救了我,就该送佛送到西,哪有半路撒手不管的,”左轶认真地望着她。
芒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