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后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左轶搭住她的肩膀,笑道:“那现在跟我去吃饭,我请客如何,经纪大人?”
芒穗伸出拳头,说:“拿开你的爪子。”
左轶收回手,懊恼:“你记仇。”
“知道就好。”
“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
“我和你现在要保持距离。”
“保持不了,你也有邀请函,我们一起出席,”左轶拿着两份邀请函在芒穗眼前晃来晃去。
芒穗不想理他,径自往前走,左轶伸手抓住她的马尾,发圈顺着力度滑落在手上,微卷的深棕色长发如倾泻的瀑布那般,阳光铺在发上,印出蜂蜜的颜色。
“头发这么好看,干嘛要一直绑着。”
芒穗转过头怔怔地望着笑得犹如夏花般璀璨的左轶,阳光在他们之间形成一道分明的分界线,心里的某块地方像是偷偷动了下。
左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干干地笑:“抱歉,一时图个好玩,不过你这种表情,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芒穗朝他摊开手心:“发圈还我。”
左轶怕她生气,赶紧上交发圈,芒穗重新绑好头发,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七点,芒穗和左轶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