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完全是听了上头的指示。
上头这个毒瘤不摘掉,这朝廷不安,这世道不公了。
为非作歹多年,夏侯淳觉得该是行动了。
李衡山跟夏侯淳和钱芳说,“小芳,您爹是不是送你一个簪子,还在吧;夏公子,你是不是有一把玉扇,是夏老将军给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颔首示是。
“我听夏老将军说过,这两物结合,能得一图,会指示你们找到想要的东西。”李衡山道。
夏侯淳问,“李兄,您怎么跟我父亲相识的?看着也不像是我父亲当年的门将啊。”
“当年在花溪村,我和钱小叔在南山上救得夏老将军,他信得过我们兄弟俩,就把一些事情交代我们,却不想因为这样,小芳的爹娘招来了杀身之祸,而我也失忆多年,没能把这真相说明白啊。”李衡山哽咽不已。
“好了,李大哥,我爹娘终于能得以清白了。”钱芳道。
一切事情来得太突然了,那个谢志国竟然在花溪村里草菅人命,无法无天了。
钱芳恨得咬牙切齿,“我要去找谢志国算账。”
夏侯淳道,“小芳,这事你不用我,一切都有我。”
他也要为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