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那么几个,连苏绩都不清楚!”谷千诺很疑惑,凤之墨在这里,可是她安排的,对外都宣称凤之墨在宫中休养。
凤之墨摇头,道:“我可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卧床不起,迷迷糊糊的!”
“这件事恐怕还真有点蹊跷,住在乾安四所里的人,要么都是伤者,要么就是大夫,其他的都是自己人,想害你的,一定在那些伤者或者大夫之中!”
谷千诺分析了一番,开始琢磨,究竟是谁对凤之墨图谋不轨。
“可惜了,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来什么线索!”
谷千诺摇头叹息,语气里不无嘲弄之意。
凤之墨苦笑着道:“这个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诺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
“心疼你?凤之墨,你脑子没病吧?”谷千诺翻了个白眼,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
凤之墨噘着嘴,不高兴地说:“人家为你都差点死掉哎,你竟然无动于衷,太伤心了!”
谷千诺被他那种娘兮兮的语气给弄得浑身不自在,骂道:“你好好说话,也不嫌自己恶心!”
凤之墨却故意翘起兰花指,更加娘了:“讨厌,还说人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