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那一刻她心中的感受。
天惊石破、山崩地裂、熔浆爆发……
仿佛回到了小学课堂上,被老师点名上讲台默写前, 连空气都凝固住的极致的紧张感。
她刻意埋着头, 唯恐避之不及, 除了心跳加快之外, 心里又隐隐有另一种预感。
该来的,总会来的。
直到那一声“令蔓——”喊出。
她惊慌失措之余, 又松了口气, 心里冒出另一个念头——
该来的, 果然还是来了!
家事不必外传,年会结束后,一行四人驾车回到李家别墅, 才开始正式解决这件事。
李俨时的书房里,两张上等的红木沙发一字排开。
李俨时和夏雨柔坐一边,李倬云和令蔓坐另一边, 气氛严肃。
对立的阵容一目了然。
李俨时正襟危坐, 不怒自威。
他双眼直直地盯着李倬云,严厉道:“刚刚在年会上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要承担什么后果?”
到底是父子, 李倬云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给李俨时。
他光明正大地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令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