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
“那你怎么办?”令蔓看着她问。
“赤脚咯。”李倬云无所谓地说。
地板这么凉,总不能让自己的女朋友光着脚丫。
说真的,令蔓从没见过李少爷光着脚走在大街上的模样,场面一度十分狼狈。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穿着一双过分大的男士皮鞋,走气路来大摇大摆像只唐老鸭似的。
他们俩这下可真般配。
谢天谢地,两人沿着医院向前走了大概几分钟,终于拦到一辆的士。
坐上车,报宾馆地址。
回程的路上有点堵车,现在正是晚高峰时间点,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令蔓发现即使遭遇堵车,他们从医院到宾馆的总时长也比下午坐救护车时快得多。
这并不是因为下午她在救护车上饱受腿痛的折磨而产生了心理作用。
就算身体再痛,对时间的判断能力令蔓还是有把握的。
出租车停靠在宾馆前时,就连李倬云也“咦”了一声,自言自语:“这么快就到了?”
这更加证实了令蔓心中的猜想。
今天下午救护车行驶的里程,绝对比医院到宾馆的实际距离超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