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蔓双臂环住她的脖子,细声说:“你猜。”
“哼。”李倬云在她嘴上狠狠亲一口,“我马上就知道了。”
忽而,李倬云摸到什么,嘴边扬起一个坏笑,“还穿丝袜,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哪有。”令蔓小声说,“这两天天气回温了。”
“你脱还是我撕?”李倬云说。
令蔓实在招架不住他言语和行动上的两面夹击,恨不得捂住脸躲起来,“你随便吧。”
李倬云动作粗鲁,令蔓只听见“咔咔”两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衣物剥落,顿觉身下凉飕飕的。但那阵凉意很快被李倬云紧随其后覆上来的体温驱走。
经过上一次,令蔓明显感觉到他动作娴熟了许多。
箭在弦上,两人脑海里同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春雨来临前给予的湿润讯息,李倬云才开始浅浅地试探。
起初令蔓被逗得绵软无力,像羽毛从痒痒肉上拂过,云卷云舒的惬意。
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令蔓好像忘却了一切,又好像有数不清的复杂而疯狂的念头涌进她的大脑,塞得满满的,如同搅浑的泥水。
情迷意乱的呼吸,暧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