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不去?”令蔓句句顶回去,“是我先约人家吃饭的,到头来我放鸽子像什么样子?李倬云,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只是吃餐饭答谢人家而已,大方一点怎么了?”
就事论事上升到了言语攻击,李倬云忍受不了令蔓这样的说辞。
他暴戾道:“答谢有很多种方式,非要亲自见面吗?就算你要请他们吃饭,可以另挑一个合适的日子,为什么非得今天?明明说好今天是来接我的,我都计划好晚上要去做什么了,现在突然冒出两个人挤进我们的二人世界,最后还要我把你拱手相让出去,你让我怎么大方得了?!”
“……”令蔓深吐了一口气。
这样吵下去没意思,也没完没了。
两人都闭上嘴,扭过头去,不理对方。
这样无声地对抗了十几分钟,他们誓要将沉默进行到底。
时间不早了,吵架要吵,但觉也得睡。
两人分头上床躺下,背对着背,中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
李倬云熄灯,盖好被子,不停地翻来覆去。
他动作很重,似乎刻意将内心的不满和愤懑表现出来,要让令蔓听到。
令蔓知道他的意图,却潜伏着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