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倬云突然玩味地笑了,“你不喜欢那个张教授?”
令蔓“唔”一阵子,神神秘秘地说:“这你就别管了。”
“哦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把一只药膏放在李倬云桌上,“这个你也留着吧,我用过,效果挺好的。”
那天她注意到李倬云打翻鸡汤时自己的手指也被烫到,因此给夏雨柔买药时留了个心眼,给他也多买了一只。
令蔓说:“都给你放在这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李倬云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药膏。
再回头去看令蔓时,她已经离开了房间。
就像令蔓说的那样,李俨时很轻松地被她说通了。
那两个如影随便的大块头保镖也从李倬云房门前被撤走。
出发那天。
李倬云一大早来敲令蔓的门。
令蔓在睡梦中被扰醒,迷迷糊糊下了床,梦游一般去开门。
李倬云看到她,愣了愣。
“你刚睡醒是这幅德性?”
令蔓低头瞅瞅自己,睡衣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眼角还有几粒眼屎。
李倬云嫌弃地退了一大步,生怕被她传染似的。
令蔓